赖贵儿也变得异常乖顺,赵况每咳嗽一声,他就跟着颤抖一下。
另一个倒霉鬼“镇安郡王”赵净,见此情形,也是一头雾水。
赵净虽然已满十八岁,但心性十分跳脱,他自来熟地用肩膀撞了撞周玉臣,嘀咕道:
“周太监,咱们齐王很难伺候吗?怎么他的长随这样怕他?”
周玉臣看着赵净,他皮肤微黑,眉目英挺而深邃,左耳下坠着一只金色的八卦耳坠。显得既英气又活泼。
周玉臣面不改色地解释道:“郡王误会了。那长随是担忧齐王的身体,所以齐王一咳嗽,他心里就像蚂蚁在爬一般难受呢。”
说完,她上前向赵况见礼,高声道:“殿下,我们准备出发了。您的身子如何?可需要再休息一会儿?”
小宫女林上锦板着脸,拨开周玉臣,自己吭哧吭哧地爬上马车。
赵况露出歉意的笑容,似乎有些受宠若惊:“不妨事,现在就出发吧,别耽误了去燕州的行程。”
闻人鹤遥遥对周玉臣点了点头,并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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