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玉臣讶然:“干爹何出此言?”
“你与扈九、王梦吉私下的关系,真当我不知道么?”
周炳叹道:“扈九也就罢了!王梦吉此人睚眦必报,又贪权逐利,实非良朋。你得罪贵妃之后,他可曾来看过你?”
周玉臣心中一惊,到底没有否认:“他有他的苦衷。”
周炳摇头道:“你太年轻,还不知道[白首相知犹按剑]的道理。你且看罢!假如王梦吉突然去信找你,必然是要问你燕州事宜。”
周玉臣并不相信,但离别在即,又何必争论?只是默然以对。
周炳见状,长叹一声。
三日后。
已经晋升为齐王的四皇子赵况,带着赖贵儿、林上锦一道上了马车。
周玉臣看着赵况那张苍白的病容,不由疑惑:这家伙莫非真是个没脾气的?赖贵儿三番两次挑衅他、陷害他,缘何还要把他带在身边?宫中安排的其他长随奉御,赵况竟是一个也没有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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