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赖贵儿将他如何向贵妃告状,贵妃如何叫他出去,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。他指着周玉臣,咄咄道:
“贵妃还没听完就把我撵出来了,连四殿下的作息习惯都没问,可见贵妃是不相信的。周玉臣,为何你进去后情况就不一样了?为何说我再也见不到殿下?”
他语气中的愤怒和焦灼,全然不似作假。
周玉臣讶然,赖贵儿那日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,是恨不得把四皇子定罪的狠厉,怎么转脸就变了一副心肠?
赵况则一脸羞涩而茫然地看着她:“我没有听明白,周司正知道是怎么回事吗?”
周玉臣站起来,肃然道:“殿下,赖贵儿此言谬矣!贵妃娘娘是您的庶母,又怎会不关心您?她当然不相信赖贵儿说的话,就算您会飞,宫里的禁卫军也不是摆设呀!娘娘只是对您是有些失望罢了。”
赵况听得一愣一愣的,他眨眼道:“……娘娘对我失望?”
周玉臣站定在他面前,神色严肃:“正是。殿下年已十七,太子、五皇子都在建功立业,您却成日种菜、雕刻、缝补……这些事情,换个人做又有什么不同?天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您呢!”
赵况耳垂都红了,看起来很有些不好意思,他呐呐道:“更重要的事情,是什么?”
赖贵儿也屏住呼吸,等着周玉臣往下说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