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穿着一身荔枝色团花纹襦裙,纤细白嫩的指尖捻着银针,雪肤花貌,乌发红唇,黛眉微微蹙起,仿佛那是一个极难解的谜题,正在凝神蓄力攻克它。
季景和不动声色地盯着她,眸色幽幽,其中含义让人难以辨别。
“这里要怎么绣呀?”卫雎问道。
季景和回过神来,上前一看,兔子尾巴那里比较难下针,“姑娘将针线转个弯试试看……”
“哦。”卫雎听他的,针线刚一转弯刺下,结果却不小心扎到了小尾指,鲜红的血珠瞬间便滴落在了绸布上。
“嘶——”卫雎下意识捂住伤口,不让它继续流血。
季景和正要拿起旁边的干净碎布先替她包扎上,却被卫雎挥手制止了。
“不用,院子里栽有止血草,我去摘一片敷上就好了。”说完后卫雎就走了出去。
季景和拿起绣绷,本想将那块沾了血的绸布撤下,然后换上新的。可是当他的目光触及到那滴鲜红的血珠时,想法骤然变了。
他鬼使神差地俯下身低头,伸出猩红的舌尖将那滴血珠挑起勾进了唇里,狭长艳丽的凤眸微微眯起,唇舌之间细品慢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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