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景和眨了眨眼睛,“可是姑娘,这条喜帕可是您大婚时需要用的重要之物,可不能随意马虎将就的。”
“行罢。”卫雎只好随她了。
又多绣了一会儿,卫雎便再也坐不住了。不仅是因为刺绣繁琐细碎,还因为身旁那人越靠越近,握着她的手越攥越紧。
“我不想绣了。”卫雎不想忍了,直接撂摊子。
季景和连忙松开她的手,“姑娘要是不想绣的话,先歇息片刻,待会儿再说。”
“我今天不绣了,你先回去罢。”
听到这话,季景和眉眼微垂,语气轻柔,十分惹人怜惜:“姑娘要是不绣的话,夫人会怪奴家办事不力的,介时就要重新换一位绣娘了,而奴家还需要这份差事补贴家用……”他的声音越说越低,让人感觉格外可怜。
“好罢,那你不要靠太近了,很闷。”卫雎最终还是心软了。
他柔柔应了一声,“都听姑娘的。”
他走到离卫雎将近一米远的地方坐下,隔着一段距离出声指点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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