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佗在这哀怨目光下,面不红心不跳地溜达走了。
正所谓医者医身不医心,虽然不知道小乔为什么会自断言语,但他现在戳穿了去,今后有何转机,就看小乔的选择了。
她随时可能开口讲话,也可能这辈子都沉默下去。
所以说,有意思。
这边孙策摸了摸腰间,给小乔递过来一方干净的帕子。乔木并没有伸手接,她狼狈地对孙策屈膝行下一礼后,就垂着头萧条站立在他面前,像具被抽离了灵魂的傀儡,等待被允许操纵离开。
孙策见小乔躲开自己,不放心她就这么走了。孙氏长公子平生第一次,踌躇寻着话头:“我带你回去。”
她个家奴在这周府生活了五年,何处要劳烦孙策带路。所以乔木站定,唇色寡白,紧了紧袖口,无言地摇头。
不用相送,她暂守着本分,有她要去做的事。
孙策略过了这份拒绝,回到房内同蔺衡说了一声,出来后就引着路,换了种说法,乌木似的瞳孔艳逸说着:“我要到瑜那去,他应该快醒了。小乔你应也要回去,一起走罢。”
这话滴水不漏,让乔木无法拒绝。
春色晨光熹微,薄雾未散,小径新草残存着凌晨霜冻的痕迹,桥下的柳树抽出嫩芽,枝条拂过湖面,圈圈波纹下是颤动涟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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