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起头,看着范闲,眼神里带着一丝恳求:“这是徐妃娘娘的命令,我不敢不从。范闲,算我求你,你就让我把这件事做完,好吗?我不想再节外生枝了。”
她真的怕了。
这三天,她虽然被封为庆妃,住进了华丽的宫殿,但过得比在浣衣局还要煎熬。
她每天都要去给徐渭熊请安,名为请安,实则就是去当丫鬟。
端茶、倒水、研墨、铺纸……这些她以前连看都懒得看一眼的粗活,现在都成了她的日常。
徐渭熊虽然没有打她骂她,但那种无声的,来自上位者的蔑视和玩弄,比任何酷刑都让她难受。
她终于明白,李璘把她封为妃,就是为了用这种方式,一点一点地磨掉她所有的尊严和傲骨。
她现在只想安安分分地活着,哪怕活得像一条狗。
范闲看着她那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,心里也叹了口气。
罢了罢了,既然是徐渭熊的命令,自己也不好驳了她的面子。
而且,让这个女人吃点苦头,也算是为自己老娘和范府枉死的护卫们,讨回一点利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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