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重要的是,”范闲顿了顿,说出了最关键的一点,“他身份敏感,是戴罪之身,必然不敢有二心,只能尽心竭力地为陛下办事,以求保全性命。用一个罪人,去管理另一群罪人,这或许才是最好的制衡之道。”
范闲说完,紧张地看着李璘,手心里已经满是汗水。
水榭里的女人们也都安静了下来,她们都有些惊讶地看着范闲。
她们没想到,这个看起来有些油滑的年轻人,竟然有如此深远的见识和胆魄。
他这番话,不仅是为李承泽求情,更是在向李璘展示自己的政治才能。
李璘沉默了。
他深深地看着范闲,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眸中,闪烁着莫名的光芒。
许久,他才缓缓开口。
“你倒是让朕越来越刮目相看了。”
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,但范闲却感觉自己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,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了。
“把李承泽带过来。”李璘对着外面的不良人淡淡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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